林夕有六个字

随心而为,无拘无束,更文不定时,催了也没用x(咸鱼躺ing)

【晓薛】字母小短文三

I【ill】生病的

    薛洋面带潮红,身上滚烫得厉害,头也疼得慌,让他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实在难受了,也会呻吟几声,只是声音微小,传不到外面。他发着高烧,甚至觉得割魂的代价不及曾经晓星尘厌恶的表情,但绝不亚于断指的疼痛。
    晓星尘端着用红柳子熬的药走进来,轻轻地带上门走到他面前,满面关切地柔声询问他是否安好。
    薛洋暗自冷笑,正想咧出一个大度的微笑,却痛苦的发现在晓星尘面前,他除了想乖乖撒娇外,当真没有半分其他念想
    “不要......不要喝.......我不.......”
    “不食医药如何才能好得快些?”
    “我要吃糖。”
    “......听话,吃过药后再吃糖。”
    薛洋微微睁开眼,盯着那碗苦药只觉得头更疼,但他越是不肯吃药,晓星尘的表情也越是坚定,颇有几分当年非要追着他押上金陵台的执着。薛洋也知道和晓星尘耗执着以他现在的状态当真不适合,他不耐烦地皱起了眉。
    晓星尘叹了口气,饮下半碗药,一只手固定好薛洋的下颌,轻轻覆上他的唇给他渡了过去。
    “......很甜啊,道长。”
    明明苦得想翻白眼,薛洋还是舔了舔唇。
    “我还要。”


J【jewel】宝石

    金陵台的荣华富贵曾是薛洋想象不到的,这里连最平常不过的母鸡都有个钻石般的窝,甚至连狗都有个金窝子住。但薛洋总是感觉这里虽然奢华却毫无生气得很,在他的听觉里,花孔雀叫的声音还不如乌鸦好听。
    他总觉得金陵台少了些什么,但又说不上来。他本不想也不屑待在一个金屋子,但......寄人篱下,算了,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是金光瑶在养他。
    直到被“清理门户”时他才明白,金陵台缺少的恰恰是外面常见的“人气”。兰陵金氏的人世世代代都在为自己的地位勾心斗角、机关算尽。他也模糊地明白,为什么有些食人烟的子弟都喜欢去姑苏蓝氏听学,虽然那里也毫无生气甚至严苛呆板,总好过其他家族内部各怀心思。
    他遇到了晓星尘。
    这道长清贫得很,守着一座比不得金陵台繁华的义城,住得也比金陵台破烂不知道多少,身边还总跟着个聒噪装瞎的小丫头。
    但薛洋好像找回了什么。
    即使在金陵台也没有人会真的问他一声疼否,每个人只顾着自己,他和金光瑶也不过是互利关系。但晓星尘是第一个用关切的语气问他疼吗的人。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生命中的最璀璨的宝石。
    只是,他终还是弄丢了自己的宝石。



K【know】知道

#前篇
    “薛洋,你真恶心。”
    霜华还是指向了薛洋致命的喉部,但同时,降灾也横在了他的腰侧。相比起晓星尘的咬牙切齿,薛洋的表情更显得云淡风轻。
    “别这样啊,道长。”薛洋抿了抿唇,堪堪避过霜华的剑锋向前走去。他知道晓星尘绝对不会在一个人断臂失魂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哪怕他是十恶不赦。
    “晓星尘,你听我把话给你说完,你再刺,如何?”
    “你要说什么。”
    晓星尘本不想理他,奈何薛洋的目光太炽热,燃得他一阵心悸,有瞬间他想彻底放下两个人的恩怨,放下霜华。薛洋却在暗笑,这个人还是放不下他的大义和过分的善良。
    “这个法子是夷陵老祖给我的,作为交换,”薛洋本想用左臂握住晓星尘的剑好让自己前进得更顺畅,奈何举起才想起自己已经没有了左臂,“他把你交给我了。”
    晓星尘猜不到薛洋做什么,但他清楚薛洋是在撒谎。魏婴即使被献了舍,曾经的威名也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而今天提起鬼道,世人无不想到夔州的鬼道天才薛洋。
    霜华又向薛洋的喉部逼近,隐隐地刺出一点红色,只要再往前一点,薛洋从此便再也不能说话了。

  

L【loss】失去

#后篇
    “薛洋,喝药。”
    “......”
    “为什么不喝。”
    “......”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
    “......别这样。”
    “......”
    见薛洋还是不理自己,晓星尘便坐到榻前,将他轻轻地扶起,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薛洋没有动,一双茶瞳黯淡无光没有神气,唇是咬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别气了。”
    晓星尘也有些窘迫,薛洋没有自杀––如此惜命的他倒是只划伤了自己的喉部,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恰巧魏婴为了检验商议成果拉着蓝湛来义城走一趟,正好遇见关系僵持的两个人,一番没有营养的解释后,晓星尘勉强接受薛洋暂时待在他的身边。
    “你现在不能吃糖,听话。”
    晓星尘耐下性子去哄孩子。听到糖字,薛洋总算有点反应,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晓星尘的样子让晓星尘想起在下雨天里看到在义城角落中瑟瑟发抖的流浪猫,只是出于为了对方的身体好,他还是狠下心逼他吃药。
    薛洋感觉自己十分得挫败,虽然现在晓星尘的模样和先前三年已然十分接近,这让他感觉很舒服,但无法说话的后果给他造成的困扰是能和这件事划等的,不让他说话简直比告诉他义城里不卖糖的消息更让他烦躁,何况现在晓星尘还不给他吃糖,他也没办法反驳。
    烦躁得厉害,薛洋恶狠狠地想当时就该在晓星尘的腰侧上留个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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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对晓薛九对虐,还有一对特别虐(。)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脑洞,都是即写即发没有草稿的那种,但.......都是原著向orz抱歉古风西皮我写不来其他paro

最后一个算是甜向NE吧,毕竟往日常向写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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